接下来的几天,岳悦过得提心吊胆,连门都尽量少出,拼命祈祷池骋真的没认出她,或者贵人事忙忘了这茬。
现在,岳悦正全神贯注地为一枚蓝宝石戒指做清洁保养,池母预付的钱让她暂时没了经济压力,但池骋的任务像个定时炸弹悬在心头。
女扮男装接近的路子刚开头就差点把自己炸死,她一时也没了主意。
就在这时,店门被恭敬地推开,经理亲自迎了出去,声音带着十二分的热情:
“池太太!池少!欢迎光临!”
岳悦手一抖,差点把戒指掉进超声波清洗机里。
岳悦的心脏停跳了一拍,一回头,只见池母微笑地走了进来,而她身边的,就是池骋。
池骋今天依然是一身全黑穿搭,黑衬衣加黑西裤,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但脸色却极其阴沉。
他薄唇紧抿,眼神散漫而烦躁。
他的蛇不见了。
被他爸藏了起来,还用此威胁他到公司去上班。
他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步伐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气场,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店内璀璨的陈列,却仿佛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岳悦偷瞄了一眼,心猛地一沉——
这状态,比那天在会所被泼酒时还要可怕!
“岳悦!”经理眼尖地看到了她,立刻招呼,“池太太和池少来了,你过来接待一下!”
岳悦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
躲是躲不掉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在心里疯狂给自己洗脑。
他认不出来!他肯定认不出来!她是女的!那天是男的!妆也不一样!灯光暗!他喝…不对,他没喝酒,是她泼的…
她努力挤出一个最标准、最专业的职业微笑,挺直脊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朝着那对母子走去。
岳悦微微躬身,声音平稳,带着恭敬和距离感道:
岳悦池太太,池少爷,下午好。
池母看到她,笑容加深,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
池母岳悦啊,正好,你眼光好,帮我给池骋挑挑,有没有适合年轻男士的配饰?他总是不注意这些细节。
岳悦听了,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而池骋百无聊赖地听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