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税收,甚至已经达到临渊城其他产业的、五十分之一,虽然,跟临渊城其他产业的收入相比,五十分之一的收入,看似并不多。
可这收入是会增长的,更不要说,五十分之一的收入,若是细算之下,那也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而临渊城的田地,虽然大部分都分给了百姓,可最少有一半土地还是掌控在临近渊城的手上。
这部分土地耕种的工人,也是向城中的百姓招募。百姓除了有自己的田地之外,还能够参加各种工作。
临渊城的百姓日子也在慢慢变好,今年过年,也将会是一个丰盛的新年。
十一月的晨光穿透薄雾,洒在临渊城新砌的城墙上。
沈幼娘裹紧了身上的狐裘披风,呵出的白气在冷空中凝结成霜。
她站在城门高台上,俯瞰这座三个月前还是一片荒地的新城,如今已是屋舍俨然,炊烟袅袅。
夫人,天寒,您当心身子。侍女青杏递来一个暖手炉。
这是沈幼娘从最早跟随她的一批少女中选的几名侍女之一。
几个侍女乖巧懂事,还勤快!顾倾城还会教她们武功,也算是给沈幼娘安排几个保镖。
沈幼娘闻言,摇摇头,目光仍流连在那一片新起的灰瓦屋顶上。不碍事,我想好好看看。
三个多月前,这里还是一片荒芜。
各地逃难而来的灾民们挤在临时搭建的草棚里,面黄肌瘦,眼中尽是绝望。
如今,一条条整齐的街道纵横交错,虽然房屋简朴,却都是砖木结构,能御风寒。
每家门前都堆着新劈的柴火,屋檐下挂着风干的腊肉和成串的辣椒,在晨光中泛着温暖的红光。
夫人,要下去看看吗?随行的城守刘立中问道。此人是菏洲军的一名校尉。被派到了这里。
沈幼娘点点头,沿着新铺的石阶缓步而下。
她的绣鞋踏在平整的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街道两旁,早起的百姓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几个妇人正在井边打水,见到沈幼娘,慌忙放下水桶行礼。
不必多礼。沈幼娘微笑着走近,水还够用吗?
够用够用!一个年约三十的妇人激动地说,这井水甜着呢,比我们老家那口苦井强多了。夫人您不知道,我那小儿子以前总闹肚子,自打喝了这井水,再没犯过病。
沈幼娘注意到妇人虽然手上还有冻疮,但脸色已经比初见时红润了许多。
她身后的小院里,晾晒着几件半新的棉衣,针脚细密,显然是精心缝制的。
转过街角,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