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清微微挑眉,明白为何前段时日臧海整日忙得脚不沾地了。
“然后呢?”
秋低头继续道:“庄芦隐数罪并罚但也罪不至死,不知为何他当日夜里便率领众兵将准备逼宫。结果自然是——”
“他被亲生儿子庄之行手刃当场,事后,庄之行被免于一死镇守边关。皇帝还封藏海为工部侍郎,兼任钦天监监正......”
说到这儿,秋特意用余光偷瞄她的脸色,恐她不开心。
“不过殿下放心,皇上若是知道藏海都对您做了些什么,他头上的乌纱帽一定保不住!”
赵云清的眼神微沉,语气飘忽的应了声。
“还有么?庄芦隐死了,曹静贤没动静了?冬夏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她随口问了一嘴,秋立马低头为她解惑。
“曹静贤自从去了一趟侯府地窖后便闭门不出,没人知道他府内的情况。至于冬夏一族.......”
“冬夏女王明玉肃前日忽地来到大雍,玉肃提知道皇帝喜欢摆弄木工活,便投其所好做了个木宫。她让皇帝找人打开机关取出宝贝。整个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无一人能打开机关取出宝贝,最后永荣王爷便提议让臧海一试。”
“据冬夏女王所说,木宫是用失传已久的榫卯结构制成,而且是只关不开的绝户活,却不曾想,藏海还真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了这无人能解的机关。皇上当即心情大好,赏了他不少好东西。”
赵云清静静地听着,身后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轻轻扣动着桌面,发现来人正是木风吟。
男人美艳的五官中充满着难以化解的忧愁,在见到她的一瞬,身上的阴郁之气似乎都消减大半。
“殿下!奴终于等到您了!”木风吟眼巴巴地杵在她跟前,没有赵云清的允许,他不敢逾越。
不是怕掉脑袋,而是害怕习惯。
习惯会让他上瘾,日后更会控制不住地想她念她所有。
两行清泪从木风吟的眼角滑落,他哭起来,比枕楼的花魁还要好看。
“行了,哭丧呢你?本宫这不是没事吗?”她瘪了瘪嘴,随手拍了拍男人的手臂,却被人一把揽入怀中。
那人身上的体温极其浓烈,滚烫地体温寸寸侵占着她的皮肤,赵云清挣扎两下,木风吟立刻如梦初醒般将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