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我管?”他低笑一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声,在黑暗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瘆人。
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岳悦老实放开手中盒子,放缓语气。
“我只是很意外,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而已。”
池骋,你该不会把这场协议婚姻当真了吧?
岳悦心底暗叹,面上却并没表露分毫。
她看得清楚,池骋分明就是当真了。
习惯最是可怕。
当他习惯冰冷空荡地家里多了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每天等候着他回家,当他尝试过生病后有人体贴照顾的暖意,当天习惯了与之同床而眠.......
有些事情,即便他明白不是真的,可大脑总会欺骗性的释放出一些信号,让他愿意沉浸沉溺在这场美梦之中。
沉溺在这种假象之中时,池骋便忍不住患得患失,想的多了,便害怕失去。
所以,他在岳悦随身携带地物件装上摄像头。
池骋错就错在极为贪心,想要了解她的全部。
岳悦抬眼看向身前的高大仿佛要吞噬一切的黑影,不知何时,池骋已经来到她的身边。
“腿还酸不酸?悦悦,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池骋放软声音,明明是朝她笑,她却觉得身体一阵发凉。
“把东西都拆了!池骋,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给监控我,你都得拆了......”
她将耳垂上的红色耳钉摘下,伸手就要塞到池骋的怀中。
“这东西,还你。”
池骋的眼睫发颤,余光瞥见她还在摘二人的婚戒,脸色瞬间阴沉。
“为什么要摘我们的婚戒?你是不是想和郭城宇私奔?”池骋伸手抓着她细软的手腕,指骨用力,很快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刺眼的红痕。
岳悦低呼一声,挣扎两下发现挣脱不开后,梗着脖子咬牙切齿朝他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婚戒上藏了东西还不准我摘下来,哪有你这样的强盗!?!”
婚戒是池骋请来设计师为她专门定做的,尺寸格外合适,想要摘下来还需费些功夫。
眼看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她急得眼眶发红,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委屈。
池骋脸色铁青地掐着她的腰,低头用力咬住她的软唇,又舔又含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