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挥了挥手,叮嘱几句便将空间留给这一对小鸳鸯。
书馆内,宫子羽埋头认真看书,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执着。
开始几天,上官浅还能陪在他身边,耐心地倾听他的疑惑,轻轻地靠在他身上,仿佛她是他的唯一依靠。
然而,药效发作后,上官浅只能抱着宫子羽苦苦煎熬,胸腔灼痛,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裳,滑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宫子羽的手背上。
内心焦灼不安,宫子羽只能更加努力翻阅着月宫的医书,那些泛黄的纸张在他手中翻飞。
他细心地研读着每一页,每一行,每一个字,寻求着解毒之法。
这天,他终于想到了破解之法。
然而,宫子羽不敢轻易给上官浅试药。
于是,宫子羽悄然找到了月长老,问他要了和上官浅一样的药。
之后的日子里,宫子羽又一次次拿自己试药。
他感受着蚀心之月带来的痛苦与刺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上官浅的痛苦正在一点一点地减轻。
他的眼中充满了坚定与执着,仿佛要将这个世界的一切黑暗都吞噬。
他的每一次尝试都让上官浅心疼不已,她已经猜到这药是半月之蝇。
只是她不能说,就连花楹给的药丸她都不能拿出来用。
这天,宫尚角来到月宫,尽管心中各种思绪复杂,但他的眼神依然幽深,让人看不出心思。
一见到上官浅,宫尚角便发现她的中毒症状不一样,让他愈发怀疑她就是无锋的人。
当宫尚角开口要带上官浅回前山审讯的时候,月长老却提出了一个独特的解决方案——用他研究的试言草来测试上官浅。
月长老取出试言草,将其递给上官浅。
她接过试言草,深吸一口气,吃进了嘴里。
可能是因为她之前受过无锋的训练,在此刻,她依然保持住了理智。
在宫尚角问她是否是无锋刺客的时候,她眼眸无神说:
上官浅我不是无锋刺客。
听到这句话,宫尚角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转身离去。
月长老见危机解除,也适时退下。
在宫尚角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