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嗔怪:
花·楹你都不和我说你的事,为什么觉得我会说我的事?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却又透着几分俏皮。
叶鼎之无奈地一笑,少年的笑容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爽朗,他缓缓地说起这些年的经历。
听到最后,花楹望向那深邃的夜空,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问他:
花·楹所以你已经尽得你师父真传?
叶鼎之沉思片刻,轻声回应:
叶鼎之还差一点。
花楹又问:
花·楹那你去过那么多地方,有特别喜欢的地方吗?
叶鼎之同样躺在雪地里,望着那片浩瀚的夜空,轻轻摇头。
叶鼎之哪里都一样,都不是我的家。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仿佛这世界的繁华都与他无关。
花·楹以前我和我哥也没有家,但现在极北之地天外天是我家,你不嫌弃的话,我家也可以是你家。
思索片刻,花楹继续提议:
花·楹若是你不想和我们成为家人,那么既无归途那就向前走,以后你总会有家的。
她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叶鼎之只是淡淡说了一个字:
叶鼎之好。
花楹突然轻笑出声,叶鼎之困惑地侧过脸看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
花·楹旁人若是知道我们两个大半夜不在屋里睡觉,跑出来睡雪地,会不会觉得我们疯了?
花楹的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
叶鼎之蚌住了,他从未在意过旁人的看法,更何况他们都是修为深厚的人,根本不觉得冷。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再次追问:
叶鼎之你和宣哥这几年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