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乾东城,百里东君生来便具武脉,司空长风亦是颇具慧根,南宫春水不需要日日督促他们修炼,偶尔点拨几句便已足矣。
唯有李寒衣,因其年纪尚小,需南宫春水多费些心思。
庭院中,花楹见李寒衣专注地演练剑招,不禁好奇地询问:
花·楹师父,您为何收她为徒?
南宫春水带着几分期待地问她:
南宫春水阿楹可是紧张了?
花楹摇了摇头,解释:
花·楹我才是师父最为宠爱的徒弟,我才不紧张,只是心中好奇罢了。
南宫春水微微一笑,压下心中失落解释:
南宫春水她是你师弟的女儿,你那师弟啊,竟想要守护天下,实在处境堪忧,我也只能尽力帮衬一些了!
花楹听懂了他的潜台词,没有再追问。她没有那么大的理想,从小到大,她的愿望都是和师父永远在一起。
夜深人静,月色如水,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花楹在沐浴过后,身着一袭素色的寝衣,缓缓地坐在镜前。
她那如瀑的长发还带着些许湿气,她轻柔地擦拭着,动作优雅。
摇曳的烛光映照着她的面容,使得她的肌肤愈发显得晶莹剔透。
她拿起一旁的茶盏,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将其狠狠地扔到地上。
刹那间,南宫春水如鬼魅般出现在房内。
他的神识迅速覆盖了整个房间,仔细探查着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异常后,他的目光才转向花楹。
花楹那单薄的寝衣下,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刚刚沐浴完的她,周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如暗夜中绽放的花朵,姝丽无双。
南宫春水的眼神在触及她的瞬间变得暗沉,他并非懵懂无知的少年,只一眼,他便猜到了她的意图。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而艰难起来。
花楹缓缓起身,款款向他走去。
她的双手轻轻地搂住了南宫春水的脖子,微微颤颤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怯:
花·楹师父,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