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解雨臣身着一袭粉色衬衫,领着两名属下,来到康叔面前。他悠然地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康叔。
康叔一瞧散发着凛冽气息的解雨臣,便知来者不善,开口道:“花小爷,贵州那事,你八个伙计折了六个,但下斗本就危险重重,这种事也只能自认倒霉。”
稍作停顿,他阴阳怪气地接着说:“你要是贪生怕死,就把脑袋往你媳妇裤裆里塞,找我作什么?”
不料,解雨臣的属下稍一用力,被押着的康叔手下赶忙说道:“康叔,可别这么说,当时您让说这斗不够两家分的,是您指使我和麻鱼搞的鬼。”
康叔自然不会承认,转而向解雨臣说道:“花小爷,你这伙计是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啊!”
那招供的伙计当即表态:“我有录音。”
康叔却仍要抵赖,道:“你小子胡扯,录音算啥玩意儿,现今高科技发达,录音随处都能造假。”
呵斥完伙计,康叔毫不客气地望向解雨臣,说:“解语花,你让你这两个伙计当证人,那还不是你说什么他们跟着说什么。”
解雨臣嗤笑一声,脸上挂着笑容,缓缓开口:
解雨臣康叔,您误会了,您做没做过,您心里明白,我也清楚。
顿了顿,他漫不经心地开口:
解雨臣我今日来,便是给伙计们一个交待。
言罢,他直直看向康叔笑容清浅,且不达眼底。
就在这时,康叔接到电话,电话中得知解雨臣把他的塘口给端了。
解雨臣闲适地坐着,看着康叔,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猎物,看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康叔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强忍着没有立刻动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小子竟敢砸了我的盘口!”
结果已然明了,康叔心知自己败了。
他将手机一扔,缓缓站起身,质问解雨臣:“你是不是觉得我怕你?我告诉你,以前我是给你爷爷面子,你别忘了,解九爷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死人。你说你一个唱戏的娘娘腔,非得往男人堆里扎,你能成什么气候?你真以为这当家的位置你坐得稳?我告诉你,翟星耀可盯着你呢!”
解雨臣并未动怒,他面带微笑,坐在那里看着康叔如疯狗般乱吠,轻声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