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愈合的伤疤再次被无情地揭开,花楹的眼神变得无比深沉,小哥的眼中则快速闪过一抹伤痛,他沉声回答:
张起灵·当年他们也采了我和楹楹的血。
张海客叹了口气,说:“你们当时一定很无助吧。”
花楹并不领情,嗤笑一声,讥讽开口:
花..楹鳄鱼的眼泪。
张海杏愤恨的瞪着花楹,而花楹眼神幽冷回望她。
而张海杏莫名感觉到不安,那双眼睛像似无底深渊,黑暗且冰冷。
小哥缓缓地走下楼梯,目光落在四周的罐子上,那些曾经在这里被人一次次放血的痛苦画面,不断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小哥转过头,安抚地望向花楹后,声音低沉继续讲解:
张起灵·在这个过程中,整个泗方城因为泥石流坍塌,暗杀行动也只能被迫终止。
张海客说道:“后面的事情,我听说过,泗方城被淹没,族长也死在最深处。还有代表族长身份的信物天杖也一同淹没在泗方城。”
周围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那沉重的历史正压在每个人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