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罗特发现那个所谓的美丽少女其实只是幅一人高的油彩画。
就像设置了机关一样,在贝罗特的手触碰到那副画像的瞬间,画像旁边的古董架子移动了位置,露出了一个只能容一个人进出的通道。
借着微弱的灯光,贝罗特提着煤油灯沿着这一条水泥修成的通道走,通道的墙壁上挂着许多画像。
而画像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那个金发少女,有泪眼朦胧的,有深情凝望的,他还看到一幅油彩画里她手捧一束小雏菊低头浅笑的........
她绝对不是某位画家臆想出来的。
她应该是现实里存在的,并且是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少女,贝罗特在心里默默这样下了结论。
通道蜿蜒曲折,贝罗特走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是在往地下走。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修葺得十分整齐的地窖,当看清墙上挂着的物件后,贝罗特被吓得心都要跳出来。
只见墙上有锈迹斑斑的铁链,还有许多他说不出名字的刑具,血迹斑斑的铁器闪着冰冷寒光,非常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鬼地方?
满墙血迹斑斑的刑具,让贝罗特感受了如坠冰窟的寒冷。
他害怕的倒退几步,惊恐的想到自己要快些离开,可猛地一回头却看到了一张烧得稀烂的恐怖鬼脸----
“啊.....”
贝罗特不受控制的惊恐大叫,他连连后退,直到自己酥软无力的身体抵着墙退无可退才停止。
“太吵了,你再不闭嘴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这个时候,贝罗特已经看清楚那像是被烧得毁容的男人不过是戴了仿真的塑胶面具。
他的头上还戴着一顶黑棕色礼帽,身上穿着非常贴身的黑色衬衫西裤。
他是人,只是戴了吓人的面具,他体型瘦削,看起来并不难对付.........
贝罗特不停的给自己壮胆子。
年纪不大的男孩牙齿都打颤,好不容易才压下那种从心底升起的恐惧感。
他望向那个不坏好意的男人时,看到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掌上戴着类似于剪刀般的手套,五根刀片般闪着寒光的黑铁片从那手套的手指间伸了出来-----
带着可怕面具的男人那长长的铁爪在水泥墙上轻轻的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幸好男人并没有立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