阈茗环顾着屋内的一切,这里的布置与她记忆中的情景重合,心中不禁恍然隔世。
这一次,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弄清楚宋墨中毒的原因,并且避开和庆王的每一次见面,从而改变上一辈子的悲惨命运。
就在这时,宋墨在门外探出头来,高声说道:“刘姨姨,我想带玉儿去院里玩。”
刘氏转头望向阈茗,正巧对上女儿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她微微一笑,轻声叮嘱道:“别走远,要带着仆妇。”
阈茗刚走出房屋,便被宋墨迫不及待地拉着往外走,她只来得及回头喊道:“娘亲,我们知道的。”
院子里,高大的松树挺立着,松针密密麻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宋墨在树下兴致勃勃地耍起了枪法,手中虽没有真正的枪,只是一根树枝,却也舞得虎虎生风。阈茗在一旁时不时地夸赞道:“墨哥哥好厉害!”
宋墨听了,心中越发得意,招式愈发凌厉,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
当练完一套枪法后,他的额头已满是汗水。
阈茗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随手扔给宋墨,说道:“给你擦汗。”
宋墨接过丝帕,随意地擦了擦汗水,就在这时,一个小少年缓缓走了过来。
他的手中拿着两个平安符,分别递给了阈茗和宋墨,微笑着说:“这平安符是多余的,就送你们吧,愿你们平安顺遂。”
阈茗接过平安符,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少年,总觉得他有些眼熟,不禁开口说道:“你看起来有些眼熟。”
小少年一怔,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也会用这么老套的搭讪方式,他漫不经心调侃回去:“我叫纪咏,你觉得眼熟,想来是上辈子见过吧!”
阈茗闻言,不由得一怔。她只是觉得对方面熟,可又十分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
上辈子——自从娘亲去世,不久后蒋姨姨也去世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还有,他不是和尚,却打了个佛号……
纪咏见阈茗陷入沉思,便又打了个佛号,转身离去。
宋墨见阈茗一直盯着小少年的背影看,心中有些不满,酸溜溜地开口道:“别看了,他都走远了。”
阈茗这才回过神来,望向宋墨,看到他那副不满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宋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