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地说道:“万一她也喜欢我呢?”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期待。
纪咏见过阈茗,也曾对窦昭动过心,他深知放下一个人是何等的艰难。
只是,一想到那精心策划的计划,他只能耐着性子说道:“京师之中,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宋螳螂的夫人是他的逆鳞,打她的主意无异于和宋螳螂彻底宣战。”
意思很明显,大事未成不能得罪宋墨。
庆王听完,垂下眼眸,陷入了沉思之中,就连纪咏何时离开的都未曾察觉。
他独自在书房中静坐了一夜,直到天边泛起了微微的亮光,才苦涩地一笑,喃喃自语道:“真不公平……”
这一日,细雪纷纷扬扬地从天空飘落,寒风瑟瑟,如泣如诉。
阈茗静静地坐在窗前,那美丽的容颜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忧思。近些日子以来,她时常觉得身体不适,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让她的心头既期待又彷徨,害怕自己会保护不了孩子。
就在这时,白芷领着太医缓缓地走了进来。
花厅之内,阈茗端坐于椅上,身姿挺拔而优雅,宛如一朵静静绽放的兰花。
她缓缓抬起双手,向太医轻轻示意,目光中带着几分从容与期待,请他为自己细细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