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听了女儿的话,却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说道:“这后宅之事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若你不能早日诞下儿子,邬善又是家中的独苗苗,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那么顺遂。”
听着张氏杞人忧天的话,花楹却毫不在意,还是漫不经心喝着茶。
她从不担心生不出孩子。要担心也该是邬善担心给孩子取名艰难,养那么多孩子费钱。
见女儿这般没心没肺的模样,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可别那么快让邬善近身,若是不行,给他买个暖床通房也未尝不可。”
花楹想也不想,坚决地拒绝道:“纳通房?那是不可能的!我死了他都只能是我的。”
哪怕张氏早就猜到女儿会是这样的态度,却还是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渐渐缓和下来,缓缓劝道:“楹娘啊,你身子好,容易受孕,和德真又是少年夫妻,感情深厚。万一,一年一胎,你的身子如何能吃得消呢?”
说到动情处,张氏的眼圈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你这讨债鬼,若是你几年就撒手人寰,那可真是要我的命啊!”
花楹之前并未想过这一层,如今见张氏哭得如此伤心,她只好安慰道:“娘亲,您别担心,我会医术,有不伤身的避子汤。纳妾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有洁癖,接受不了。”
张氏闻言,止住了眼泪,犹疑地说:“真的不伤身?你可别为男人,伤自己的身子,不值当。”
花楹坚定地点点头,说:“自然是真的,您要是想要,我可以给您配一份。”
张氏听到女儿这话,没好气地狠狠剐了她一眼,说:“不用,要不是你当初给我调理,我都怀不上你弟弟。可见我是个不易有孕的。”
说到这里,张氏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接着说:“幸好你不像我,不然这入门几年都没诞下子嗣,你婆母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好相与。”
听到张氏这样说,花楹也不禁感叹道:“做女人真难啊!”
张氏也深有感触,怅然地说:“是啊,做女人实在是太难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又浮现出开心的笑容,说道:“你三堂姐来信了,她比你早些日子生下了儿子,那可是她夫婿三十岁才得的独苗苗。听说后院的小妾通房都被打发了,这下她的日子也算是稳妥了。”
花楹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当初她给刘棠喝的参汤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