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侯的眼睛赤红,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愤怒,拼命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反抗。
花楹见状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漫不经心说:“侯爷为何不说话,是舒服到说不出话了吗?”
说完,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了过去,将西宁侯再次被抽飞,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她忍不住捂嘴嗤笑,眼睛透着兴奋,走上前拿鞭子的手柄用力戳了戳西宁侯那已经紫红色的脸——
看到他眼神中透露出的浓烈杀意,花楹却佯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委屈地说:“侯爷这是不满意本郡主?太让本郡主伤心了。”
说罢,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完后她皱了皱眉,不满地说:“这脸皮也太厚了,打得本郡主手疼。”
接着,花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还是鞭子用得舒坦。”说完,便再次拿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挥舞起来。
西宁侯的嘴里被塞着抹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什么都表达不出来。
他的脸已经从紫红色变成青白色,最后甚至翻起白眼,也不知他是真的被打得受不了,还是故意装出来的。
花楹打了一会儿,觉得也差不多了,她可不想在新婚夜就把新郎给玩坏。
于是,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给西宁侯下了一点会让他做噩梦的药,然后便转身回到床上,没一会儿就安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凛冽的寒风簌簌作响,整个世界仿佛被鹅毛大雪所笼罩,一片银装素裹。
屋内,地龙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使得房间里暖烘烘的。花楹在这舒适的环境中,美美地睡了一觉后,悠悠转醒。
她惬意地伸个懒腰,眼神随意地看向地上如死狗一般的西宁侯,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讥讽与不屑。
花楹缓缓起身,身姿摇曳地走到西宁侯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
见他如烂泥般毫无反应,花楹嗤笑一声,蹲下身子,嫌恶地用指甲扯掉他口中那脏兮兮的抹布。
随后,她漫不经心地拿出一个小瓶,在西宁侯鼻前晃了晃,让他闻了解药。
西宁侯从那可怕的噩梦中悠悠转醒,恍惚之间,他看到了花楹那娇媚无双却又让他恐惧至极的脸庞。
他如受惊的野兽一般,拼命往后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可能地远离这个可怕的女人。
花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