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微笑着回答:“刚满月,叫朱炎。”
皇帝闻言,微微皱眉,而太子也是一怔。
花楹见状,乖巧地说道:“西宁侯名声不好,我儿没爹已经够可怜了,我可不想让西宁侯那些腌臜事影响到孩子。”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从母姓,我觉得我孩子也可以从母姓,您说对吧,皇上舅舅!”
说到这里,花楹抬起眼眸,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希冀地望向皇帝。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毕竟花楹是皇妹淑德唯一的骨血,便点了点头。
一旁的太子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暗自思索,这表妹眼光向来高得很,是绝不可能真的看上西宁侯的。
只是……这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谁呢?
花楹抱着孩子离开勤政殿,沿着游廊缓缓前行。在廊檐下,她看到纪咏正抬眸望着太阳,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
收回视线,花楹轻轻拍了拍孩子,仿若不认识纪咏一般,打算从他身后悄然走过。
纪咏见她竟然真的要装到底,心中的气恼更甚,他迅速转身,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花楹缓缓侧脸,抬眸望向他,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仿佛在问他有何事。
纪咏看到她这般淡定从容,心中的不满愈发旺盛,忍不住质问道:“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看到纪咏这般生气,花楹心中莫名地感到开心。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肆意的笑,转身与他四目相对,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缓缓说道:“你要我解释什么?不是你说不愿意的吗?”
纪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孩子身上,说道:“那孩子呢?”
花楹对于他能猜出真相并不感到意外,她意味深长地说:“所以呢?莫非你食髓知味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让纪咏的耳根不由自主地发烫,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一日金风玉露一相逢的场景。
他不得不承认,在她面前,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聪明才智和口才,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花楹见他沉默不语,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孩子哼哼唧唧地发出声音。
她下意识地拍了拍孩子,朝纪咏妩媚一笑,而后转身,身姿摇曳地离开了,只留下纪咏独自站在原地,神色复杂。
乘坐着奢靡雅致的马车,花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