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的阳光如水般透过窗棂,轻柔地洒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映照着一片满是喜庆的氛围。
那甜蜜幸福的气息仿佛有实质,如轻纱般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花楹与南胥月如胶似漆,甜蜜得似乎每一刻都不愿分离,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相依相守。
屋外,一排侍女静静地站立着,她们低眉顺目,身姿端庄。
而花楹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水影红密织金线合欢花长裙,那精致的绣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拖地的薄纱披帛随风飘动,飘飘若仙。坐在镜前,她望着镜中自己脸上泛着如桃花般淡淡的红晕,由侍女利落绾个交心髻,更增添几分妩媚。
此时,南胥月走过来挥退一众侍女,他穿着葱白色大袖服,那纯净的颜色使他宛如明月般皎然出尘,绝世独立。
透过镜子,花楹看到南胥月并未抬眸,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从首饰匣里拿出不同的金钗比较着。
过去好一会儿,南胥月终于选好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金钗为她戴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花楹透过镜子望向身后的南胥月,垂眸轻笑,声音中带着几分俏皮地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南胥月慢悠悠地解释道:“我不会,只是我感兴趣就可以学。”
说罢,他又仔细地为她戴好最后那亮闪闪的珠花,然后轻轻将她扶起。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吻上柔软的唇瓣,情愫交缠,时间仿佛都为之停止。
此时,屋外静谧得如同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四周悄然无声,仿佛连时光都放慢脚步,生怕惊扰这份宁静。
不知道过去多久,花楹与南胥月终于携手走出房间。
他执手带着她,缓缓地将蕴秀山庄的前院、后院、花园以及库房都走一遍,最后来到为她精心打造的演武场。
花楹看着那望不到边的、有山有湖的后山,不禁轻声说道:“其实也不需要那么宽大的。”
如冰雪又似皎月般出尘绝世的南胥月,语气温柔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散,缓缓说道:“不大,我还觉得这个委屈你。在我心中,你值得拥有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花楹一时语噎,不禁抬眸望向他,见他的目光温柔如水,那眼底仿佛藏着细碎的月光,熠熠生辉。
目光交缠,南胥月的嘴角轻扬,笑意盈盈,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