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赤足踏上他床榻的玉阶时,故意让雪纱外袍从肩头滑落半寸,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阿樾,你不喜欢我么?”她声音裹着蜜糖,在空旷的房间里荡出回音,“怎么见到我来了,却冷着脸?"
梵樾呆坐床榻上望着她她站在床榻边,玄色蛟绡长袍被滴水发梢浸个半透,紧贴着肌肉分明的脊背。
花楹看见他眼眸幽深晦涩,那上挑的眼尾猩红在摇曳的烛火下明明灭灭——
看来他也并非无动于衷。
花楹勾起唇角,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他的心脏位置,那处心跳如鼓。
“奇风爱慕你。”梵樾突然开口,声音比极地最深的冰层还要冷硬,“我不信你不清楚。”
花楹的动作顿了顿,突然他拿起一旁斩荒链,只听锁链碰撞的脆响,瞬间缠住她腰。
这是他的武器,近战本为剑,此刻却是链。
他明明连她一缕发丝都舍不得伤。
“阿樾在发抖呢。”她突然贴近他胸膛,指尖抚上他绷紧的肩胛,“是因为这天气太冷,还是...”朱唇呵气如兰,“阿楹太热?”
梵樾猛地转身,绑住她腰的斩荒链瞬间消失。花楹在铁链碰撞的脆响中看见他眼底情愫翻涌的瞳孔,那是他彻底失控的前兆。
他掐住她腰肢的手掌滚烫,指尖轻而易举割破轻纱,却在触及她肌肤时骤然收拢。
“我不能……”他嘶哑的嗓音混着竭力克制的情愫,“奇风他爱你,你也不想失去他,还有...”滚烫的唇终于碾上她眉间因情动而显形的狐族妖纹,“本殿不想失去你和奇风。”
花楹在剧痛与欢愉交织的颤栗中轻笑,她咬破舌尖将天狐心血渡入他唇间,看着他的妖纹与狐族妖纹融合。
理智开始崩塌,就像冰层下露出赤红的地火熔岩。
情难自控的梵樾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床榻时,她甜腻的笑声在空气中弥漫,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后的欢快。
梵樾的呼吸愈发急促,眼神中满是狂热与挣扎。
窗外的月色洒进屋内,映照着两人紧紧相拥身影。
“阿樾,我只是想要和你生孩子。你会成全我的愿望的,对吗?”花楹娇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
梵樾微微一怔,随即更加用力地拥紧她。此时,屋内的温度仿佛不断攀升,空气都变得炽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