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忍不住挑眉轻笑,因为她发现他竟然没有说话结巴,这可真是罕见至极。
莫非真的被自己逼急了?花楹的脑海里思绪万千,各种想法杂乱无章。但她手中的琉璃剑却毫不犹豫地破开牢笼,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回道:“十日不够!”
雷光炸裂之间,花楹故意装作踉跄的样子,跌向他的怀中,手顺势搭在他的腰间,带着几分调皮地说道:“哎呀,脚滑~”
这腰身,她早就想摸摸看了!
申公豹的耳尖瞬间变得通红,他不自在地别过脸,许久之后,才艰难地憋出一句:“……拙劣伎俩。”
“阿申,你发现了没,你刚才和我说话没有结巴!”
“你……你……”申公豹憋的脸都红了,也没将心里话说出来。
“我什么?”花楹轻倚在他瘦削的胸膛前,仰起头带着几分好奇与俏皮望向他,眼中似有繁星点点:“你是想要夸我好看,还是夸我剑法精进?又或是……”
“你……蠢透了。”他的眼神如幽潭般深邃,眸中情愫暗涌。
微微一顿,申公豹猛然用力拽过她,两人的额头相抵,他的声音低沉而艰难提醒道:“听着,我满身罪孽,跟着我只会——”
“只会什么?”花楹毫不犹豫地咬破他的下唇,很不满他小看她,哪怕本意是为她着想。
她眼神中带着倔强与无畏,漫不经心反问道:“被雷劈?被追杀?申公豹,你当我是纸糊的?”
申公豹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挤开她手指缝,与她十指紧扣,仿佛要将彼此的命运紧紧相连。他的语气坚定而霸道:“既不怕,就别想逃。”
漫天的樱花如粉色的雪纷纷扬扬地飘落,花楹望着两人紧扣的双手,慢条斯理控诉道:“明明一直逃的人是你。”
申公豹终于低下头,那温柔的吻如羽毛般轻轻落在她眉间,带着无尽的眷恋与深情:“……笨阿楹,这一次我不逃。”
笨吗?
真正笨的那个人才看谁都笨!
花楹将头贴在他胸口,聆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娇声娇气道:“你才笨。”
此时,微风轻柔地拂过,樱花如雪般簌簌飘落。申公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无奈与宠溺:“好,是我笨。”
又过一日,洞府外的樱花树下,花楹赤着双足,慵懒地蜷在藤编吊床里。她的发间别着几朵新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