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眉头微蹙,显然对她的回答感到困惑,忍不住追问:“为什么?”
花楹眸光一转,狡黠地低声道:“因为哥哥太话痨了,我根本插不上话。”
她微微一顿,随即振振有词地补充道:“更何况……他竟然打不过我,实在太松懈了。”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仿佛这场比试不过是她的一场小小恶作剧。
理由很强大,张起灵浅笑着没有说话,似是认同这个解释。
德加的清晨像打翻的香料罐,空气里浮着姜黄、豆蔻与烤馕的焦香,混合着晨露的清新,令人心旷神怡。
花楹拽着张起灵的袖口,轻巧地钻进熙熙攘攘的人潮中。她的孔雀蓝纱裙随风轻扬,裙摆扫过张起灵的黑裤,脚踝上的金铃铛叮当作响。
“张起灵,你看,这像不像晚霞裹了层糖霜?”花楹抄起一匹橘粉渐变的绢纱,兴冲冲地往身上比划。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店主老婆婆见状,笑眯眯地往张起灵怀里塞了一杯当地的特色茶饮,热情地招呼道:“小伙子,尝尝,这可是我们这儿最有名的茶!”
张起灵垂眼盯着茶杯边缘的奶沫,眉头微蹙,刚要放下,却被花楹一把抢过来,推回他唇边。
奶香混着她袖口的香气扑面而来,他喉结微动,无法拒绝地低头抿了一口,下一秒却眉心轻蹙——这茶甜得发齁,实在不合他的口味。
“噗,是不是很甜!”花楹捂嘴偷笑,手背上的银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下一瞬,她顺手将手中的绢纱往张起灵肩头一披——
漫天流苏随风飘动,衬得他黑衣冷面的形象仿佛被劫持的异域新郎,带着几分违和却又莫名和谐的滑稽感。
花楹认真地打量着绢纱,换了个角度观察布料颜色的变化。
而店主老婆婆在一旁热情地推销着,口中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这匹纱的独特之处。
花楹听着介绍又比了比,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后将绢纱取下,敲定用这匹布料定制一套裙子。她爽快地付了定金,才拉着张起灵离开。
走出店铺,花楹娇声叮嘱道:“你可不要和我娘说我又买裙子,她会骂我的。”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穿几千万年差不多款式的衣裙,难得遇到不一样的款式,她又不差钱,自然忍不住买了又买。
张起灵从未与家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