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直直地落在花楹身上。
“你到底是谁?”宫尚角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
花楹抬起头,与他对视,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她心知,对付宫远徵的那一套天真无辜在宫尚角面前毫无用处。于是,她直截了当地回答:“药宗神农谷遗孤。”
宫尚角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如何证明?”
花楹清澈眼眸直直望向宫尚角,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说了,你会信?”
宫尚角的目光如刀般锋利,正要开口,甬道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穿着黑色金丝绣夜昙常服的宫远徵匆匆走进水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清瘦。
他的目光在花楹和宫尚角之间扫过,眼中带着几分急切,语气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哥,她不是无锋刺客,不会损害宫门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