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白蟒盘踞屋檐,红瞳微闪,又懒洋洋地阖上。苏昌河仰头看她,眼底暗潮翻涌。他抬手扯落床帐,纱幔层层垂落,将两人裹进一方天地。
寝衣早不知丢去哪儿,月光透进来,映出她雪白的肌肤,苏昌河眸色骤深,掌心托住她后颈,将人紧紧拥入怀里。
花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堵住唇,所有话语都化作一声轻哼。
夜色渐深,屋内烛火摇曳,映出两人紧紧拥抱的身影。
天还未亮,窗外仍是一片暗色,唯有东方泛起一丝极淡的鱼肚白,墨雨坊的屋檐上还凝着露水。
花楹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旁的人动了。苏昌河轻手轻脚地起身,黑袍无声地披上肩头。他俯身,在花楹额间落下一吻,又低头看了看摇篮里熟睡的两个小家伙。
花明渊睡相安稳,小手攥着襁褓一角;花烬棠则像她母亲一样不太老实,一只小脚丫蹬开了被子,粉嫩的脚趾微微蜷着。
苏昌河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伸手替女儿盖好被子,又轻轻碰了碰儿子的小拳头,这才转身离去。
花楹睁开眼,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直至消失在晨雾中
——他太忙了。
除了暗河的刺杀任务,还要修炼武功,更要暗中培植势力。
花楹披衣起身,赤足走到窗边。晨雾中,一道黑影正掠过远处的屋脊,黑袍翻飞如鸦羽,转眼消失在青灰色天际。
花楹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红纱裙松散地裹着身子,赤足踩在铺了雪狐皮的地毯上。她指尖勾着一缕青丝,漫不经心地逗弄着怀里的花烬棠。
“坊主。”侏儒管事捧着账册进来,“上个月的拍卖清单……”
“放那儿吧。”花楹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和女儿玩"抓手指"的游戏。
花烬棠咯咯笑着,小手抓住母亲的手指就往嘴里塞。花楹挑眉:“小馋猫,跟你爹一样,见什么咬什么。”
一旁的摇篮里,花明渊被妹妹的笑声吵醒,不哭不闹,只是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安静地看着房顶。
花楹伸手将他抱到另一边:“怎么,嫌弃妹妹吵?”
花明渊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抓住她垂落的发丝——力道之大,差点扯断几根。
“嘶——”花楹眯眼,佯装气恼地恐吓“小东西,等你长大再收拾你。”
说完,她又为自己突然的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