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她撕开他肩头的衣料,伤口处的毒血已经发黑,触目惊心,“你中毒了。”
“我……知道。”他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吃过……解药,过……过两天……就会……好。”
“你别说话,交给我。”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手中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说罢,苏楹楹拿出药瓶,拔出塞子,将药水倒在他的伤口上——
“唔!”苏暮雨浑身一颤,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药水清洗伤口,随着时间推移,流出的血也从黑色渐渐变成红色。苏楹楹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药粉狠狠按在伤口上。
“忍着。”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心疼。
“你……”苏暮雨死死盯着她发青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会……医术?”
“嘘,这是我们的秘密。”她轻声说着,手上也轻柔地替他包扎。
苏楹楹从空间拿出一瓷瓶子,倒出一颗莹白的药丸。她不由分说塞进苏暮雨口中,又捏着他下巴强迫他咽下。
“……我……没事的。”他哪怕面色煞白,可神色淡淡,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寻常。
“我知道。”她没好气地说着,却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块桂花糖,塞进他嘴里。
好一会儿,苏楹楹语气幽幽地嘟囔一句:“祸害遗千年。”
只是此时,苏暮雨已经昏厥过去,没有听到这句话。
后半夜,苏暮雨的高热终于退了。岩洞外突然暴雨倾盆,洞内却因苏楹楹生起的火堆而暖意融融。
她抱着膝盖坐在火边,时不时偷瞄一眼沉睡中的男人。
睫毛好长……皱眉的样子也挺好看……不愧是暗河第一美男子!
正出神,忽然对上一双清明的灰眸——不知何时,苏暮雨已经醒了,正静静看着她,目光深邃而柔和。
突然被捉包,苏楹楹罕见地慌乱,手忙脚乱地去摸银针,“还、还疼吗?”
“不疼。”他的声音很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为什么来?”
“……路过。”她低下头,耳根微微发烫。
“说谎。”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擦过她嫣红的唇瓣,动作温柔而克制。
苏楹楹的耳根更烫了,强装镇定地回应:“我这是向你学习。”
岩洞内突然安静,只剩火堆噼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