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指尖煽风点火,唇舌厮磨,水波荡漾……雾气缭绕间,她环上他的腰,青丝如瀑散开,与他的发纠缠。
“楹楹……”他喘息着吻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温柔,“叫我的名字。”
“苏暮雨……”她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软软地唤了一声:“夫君。”
这一声称呼如同一把火,彻底击碎他最后的理智。
红帐春深,从浴池到婚榻,水痕蜿蜒一路。
床榻上铺着百子千孙被,苏楹楹深陷其中,醉意混着情潮,大红的鸳鸯戏水衾被衬得她肌肤如雪,腕间的银铃叮咚作响。
“铃铛……”她突然按住他解衣带的手,眸中泛起水雾,“不许摘。”
苏暮雨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宠溺:“好,依你。”
烛火摇曳,帐外的龙凤喜烛爆了个灯花,帐内忽明忽暗。苏楹楹趁机翻身压住他,指尖划过他心口那道旧疤:“原来你……也会失控?”
苏暮雨眸色骤暗,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按在枕边:“拜你所赐。”
床幔缓缓放下,遮住满室春光。红浪翻涌,铃铛声响一整夜。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新房,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缠绵的气息。苏楹楹懒懒地翻了个身,手腕上的银铃轻轻一响,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悦耳。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旁的苏暮雨早已不在,只留下锦被上淡淡的体温。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指尖轻轻拨弄着腕间的铃铛,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昨晚的片段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她脸颊微微泛红,却又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苏暮雨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他依旧是一身玄色长袍,面容清冷如霜,唯有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眼底才隐隐透出一丝温柔。
“醒了?”他走到床边,将粥碗放在一旁的几案上,语气淡淡的。
苏楹楹懒懒地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锁骨上几处暧昧的痕迹。她毫不在意地拨了拨散乱的发丝,抬眼看他,杏眸狡黠:“夫君,昨晚睡得可好?”
苏暮雨眸色一深,喉结微微滚动,却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
“起来用早膳。”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