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直推进,画面切换——
【烛火摇曳,映照出苏楹楹那张甜美却锋芒毕露的脸。她指尖轻点投名册,言语间尽是杀伐决断,与平日里撒娇耍赖的模样判若两人。
“只要除掉大家长,慕家和谢家必然两虎相争——”
“而哥哥,便可顺势上位。” 】
观影厅内,苏昌河唇边的笑意渐渐收敛,他没想到这奇怪的水幕竟会将他的野心展露无遗——
苏昌离手足无措地看向一旁兄长,又看向水幕里侃侃而谈的“小妹”,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苏暮雨——
他静静注视着画面中苏楹楹谈及“借刀杀人”时轻描淡写的模样,灰眸深沉如渊。
“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他突然开口,问的是身旁的花楹。
花楹单手支着下巴,闻言挑眉:“大差不差。”她指尖轻轻敲击扶手,语气慵懒却危险,“我只信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苏暮雨沉默。
水幕上的苏楹楹正轻笑着提议借唐门之手除掉大家长,眉眼间尽是运筹帷幄的自信。
而观影厅里的花楹,虽神色冷淡,可眼底的锋芒却如出一辙。
——她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只是,苏楹楹尚有在乎的人,才有所顾忌将野心化作撒娇般的提议;而花楹独来独往,早已习惯用鲜血铺就自己的路。
苏昌河忽然低笑一声,打破沉寂:“英雄所见略同。”
花楹扫他一眼,似笑非笑:“彼此彼此。”
苏暮雨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大家长若死,暗河必乱。”
“不破不立。”花楹漫不经心地拢了拢狐裘,“跨过暗河,才能抵达彼岸…”
苏昌河眯起眼,匕首在掌心转出冷光:“楹楹,若真对上暮雨,你会如何?”
“不如何。”花楹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讥诮:“是你要和他对上,又不是我。”
苏昌河不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向苏暮雨。
苏暮雨抬眸,与花楹四目相对。
“我不会。”他认真重复一句:“我不会与他为敌。”
花楹挑眉:“哦?”
“因为——”他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我们是最好的兄弟。”
此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