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吧。”花楹头也不抬，顺手将王权弘业手边凉了的茶换成热的。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差点折断扇骨。
王权弘业将剥好的水晶葡萄喂给女儿，状似无意道：“下午我带她们练基础剑步？”
“她们才两岁！”
“王权家血脉三岁就能握剑。”
“云秀山庄的孩子不学那么暴力的……”
“娘亲骗人！”花容突然举手，“昨天还让月叔叔教我们用毒针扎木人！”
王权弘业挑眉看向花楹。
花楹：“……”
小叛徒！
日影西斜时，庭院里传来清脆的笑声。
花楹倚在窗边，望着王权弘业正握着花颜的小手比划木剑，花容则骑在他肩头揪他头发玩。
那人明明能一剑斩山河，此刻却被两个孩子闹得束手无策。
白芷悄声道：“庄主若现在启动困龙阵，属下有七成把握把他永远留下。”
“不必。”花楹无意识摩挲着小腹，“毕竟是容容和颜颜的父亲。”
晨光微熹，云秀山庄的后花园里，花楹懒懒地倚在软榻上，折扇半掩，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不远处的父女三人身上。
王权弘业半蹲着，一手扶着花颜的小手，教她握着一柄小小的木剑，动作轻柔而耐心。花容则趴在他背上，小脑袋搁在他肩头，眨巴着眼睛看他指导妹妹。
“爹爹，是这样吗？”花颜奶声奶气地问，笨拙地挥了挥木剑。
王权弘业唇角微扬，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嗯，很好。”
花楹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软了几分。
——他确实是个好父亲。
她起身，缓步走过去，裙摆扫过青草，带起细微的沙沙声。王权弘业似有所觉，抬眸望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皆是一怔。
花楹率先移开视线，弯腰替花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容容，别缠着你爹爹。”
花容嘟着嘴，小手却拽着王权弘业的衣襟不放：“可是爹爹身上香香的！”
王权弘业耳根微热，轻咳一声：“无妨。”
花楹瞥了他一眼，折扇轻摇，掩住唇角的笑意：“你倒是惯着她们。”
他垂眸，嗓音低沉：“我的女儿，自然要惯着。”
这句话让花楹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