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加固神识屏障。
血月映照下,她额间曼陀罗花愈发猩红。
但若细看,便会发现——
花瓣边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金焰悄然燃烧。
云秀山庄中,汤池水雾氤氲,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彼此的轮廓。
花楹背对着王权弘业,绯红纱衣半褪,露出如玉的肩颈线条。水珠顺着她的脊背滑落,没入荡漾的池水中。
王权弘业从身后靠近,指尖刚刚触及她的腰肢,就被她侧身避开。
“别得寸进尺。”她嗓音微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意。
王权弘业的手悬在半空,眸光暗沉:“楹娘,我们已经错过二十年。”他向前一步,将她困在池壁与自己之间,“你还要一直拒绝我吗?”
二十年。
这个数字让花楹指尖轻颤。
对她而言,是七千多个日夜的独酌,是孩子们从襁褓到成人的漫长岁月,是每个午夜梦回时空荡的枕畔。
而对他而言,不过是几天前的分别。
水雾朦胧中,王权弘业看清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寂寥,心口像被狠狠攥住。他忽然低头,吻住她微凉的唇——
“唔……”
这个吻不同于先前的强势,温柔得近乎虔诚。花楹想要推开的手悬在半空,最终缓缓垂下。
(罢了……)
温热的池水荡漾,他拥她入怀,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同时轻颤。
“你心中有我!”他哑声说道,语气笃定。
花楹闭目不语,却被他突然含住耳垂:“不说?那我只能……亲自拷问了。”
水面激起涟漪,她的呜咽被吞没在交缠的呼吸间。
雾气缭绕中,两道身影如交颈鸳鸯般缠绵,二十年的光阴在这一刻被揉碎重组。
王权弘业吻去她眼角的湿润,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从始至终只有你。”
花楹终于睁开眼,望进他深邃的眸中。那里盛满炽热情愫,从未改变。
她忽然仰头,咬上他的喉结:“王权弘业……”
“嗯?”
“你这个短命鬼……”她指尖在他后背留下红痕,“你都死了,还不肯放过我。”
他低笑出声,将人搂得更紧:“不放,死了也不放过你。”
“是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