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和张启山等人继续深入墓穴,来到一处墓室时,看到墓室内,数十口棺材杂乱地横陈在地,有的棺盖半开,露出森森白骨。花楹蹲下身,指尖捻起一撮泥土,在火光下细看。
“塌方。”她与张启山同时出声。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指挥手下挖掘。不多时,一个隐蔽的洞口显露出来,阴冷的风从深处涌出,带着腐朽的气息。
深入通道后,机关频出——悬空的骷髅突然坠落,墙缝渗出腥臭液体,甚至有无端响起的铃铛声。花楹手法利落地破解机关,张启山则沉稳地安抚军心。
就在众人神经紧绷时,幽深的墓道中忽然飘来一段熟悉的戏文——正是二月红常唱的一段戏。
花楹与张启山对视一眼,迅速带人贴墙隐蔽。
一个佝偻的身影蹒跚而来,口中咿咿呀呀地唱着。张启山正要出手,花楹却拦住他:“等等!”
她敏锐地察觉到这老人双目浑浊,耳廓变形——又聋又瞎,神智也不甚清醒。
“可惜二爷不在,”齐铁嘴嘀咕,“不然能跟他对唱……”
花楹白了他一眼,取出一枚药丸塞入老人口中。片刻后,老人浑浊的眼中浮现一丝清明。
老人将他们带到一处简陋的居所。这里堆放着锈蚀的矿镐、发霉的铺盖,墙上还刻着许多正字——是矿工们记录日子的痕迹。
花楹在角落发现一枚红家族徽,表面布满划痕,却依然能辨出精致的纹路。
“这个……”她佯装好奇地举起族徽。
老人颤抖着接过,干枯的指尖摩挲着上面的花纹,突然老泪纵横。
他断断续续地讲述一段故事“……后来那个人提议用火药开矿,却在引爆前夜悄悄告诉我——”微微一顿,老人继续讲述:“他说……若你能出去,给老九门带个信。”
张启山握紧拳头——红家人分明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要毁掉日本人的阴谋。
“他说……”他已经哽咽,“我走了'。”
他浑浊的眼中突然涌出泪水:“他……他说完就抱起炸药就冲了进去……轰隆一声……”
花楹凝视着老人脸上纵横的伤疤——那是被日本人用烙铁烫出的"人肉矿哨"标记。
张启山拿出绳索,提议:“麻烦老人家带路了!”
“不行!”花楹猛地转身,月白劲装拂过染血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