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陆建勋派来的军官恭敬地递上一份密函。花楹展开扫了一眼——是霍家早年几笔见不得光的生意往来。她指尖在纸面上轻点了两下,忽然笑了:“告诉陆长官,我准时赴约。”
陆建勋的府邸灯火通明,欧式水晶吊灯将大厅照得金碧辉煌。花楹一袭墨绿色丝绒旗袍踏入时,陆建勋正端着红酒站在楼梯口,目光贪婪地舔舐过她裸露的雪白后颈。
“霍三小姐肯赏光,真是陆某的荣幸。”他举杯示意,袖口金线绣的鹰徽闪着冷光。
花楹执扇掩唇,眸光扫过四周——哥特式拱门,波斯地毯,墙上还挂着几幅来路不明的西洋油画。
倒是会享受!
酒过三巡,陆建勋突然凑近:“若三小姐不肯嫁我……”他指尖敲了敲桌上密函,“我敢保证长沙怕是再无霍家。”
花楹轻笑,既不拒绝也不答应,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陆建勋却以为拿捏住了她,得寸进尺道:“前几日你去哪了?”
“怎么?”花楹挑眉,扇面"唰"地合拢,“还没过门就要管我?”
“这不是关心你嘛。”陆建勋假惺惺地笑,手已经不安分地往她腰上搭。
花楹侧身避开,扇尖抵住他手腕:“陆长官,三书六聘都没过,急什么?”她眼波流转,“不如带我参观参观未来的家?”
陆建勋得意一笑,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霍三小姐,请……”
花楹骄矜起身,跟着他慢悠悠走着。
一楼宴会厅的鎏金壁炉旁,陆建勋炫耀着从法国运来的水晶酒柜:“这柜子能恒温,最适合存红酒。”
花楹指尖轻抚过柜门,这木料倒适合藏密档。
二楼书房里,陆建勋得意地展示保险箱:“德国最新款,炮弹都炸不开。”
花楹掩唇轻笑:“陆长官的机密可真多。”
上到三楼卧室时,陆建勋突然转身,将她逼到雕花栏杆边:“三小姐觉得这里如何?”
花楹扇面一展,抵住他胸口:“急什么?”她眼尾微挑,“陆长官不是说,要明媒正娶么?”
陆建勋喉结滚动,正要再进一步——
花楹指尖抵在他心口处,一枚细如发丝的金色蛊虫随着她指尖轻转钻进去,陆建勋的目光瞬间变得呆滞,瞳孔涣散,如同提线木偶般僵在原地。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