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下意识要抽手,却被他轻轻一带,整个人跌入他怀中。清冽的松香混着落梅气息扑面而来,她仰头看他,发现他眉心微蹙,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没事,他去宫里受了气,找我诉苦。”她将伤处藏进袖中,故意岔开话题,“你怎么来了?不忙吗?”
“我闻到酒气。”萧崇打断她,指尖抚上她微凉的脸颊,“你们喝酒了?”
花楹突然笑出声。这个在外人面前温润如玉的白王殿下,此刻抿着唇,一看就是吃醋的样子。
“喝了三坛梨花白呢。”她故意凑近,呼吸间的酒气拂过他下颌,“他都哭……”
话音未落,萧崇忽然低头,准确噙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风雪的寒意,却又在触及她时化作绵绵春雨。花楹揪住他衣襟,感受着他唇齿间灼热的占有欲。
“萧崇哥哥……”她喘息着推开他,“你也喝酒了?”
“没有。”他抵着她额头轻笑,“但我想尝尝梨花白的味道。”
雪越下越大。梅枝不堪重负,抖落一地碎玉。
花楹望着他染上绯色的耳尖,突然踮脚吻上去。萧崇一怔,随即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这些年隐忍的醋意都倾注其中。
远处廊下,藏冥刚踏出半步就僵在原地。自家殿下将花小姐抵在梅树上亲吻的画面,瑰丽唯美。他别过脸,数着飘落的雪花等了半晌,再回头时那两人竟还在吻着……
(殿下……他们不需要呼吸的吗?)藏冥耳尖通红,视线无处安放。
一吻终了,花楹双颊绯红,却见萧崇唇角沾着她的口脂。她笑着用拇指擦去那抹嫣红,却被他捉住手腕,在掌心落下一吻。
“进屋吧。”她牵起他的手,“这里有人。”
矮榻上,花楹轻柔为他拂去肩上积雪。萧崇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十指紧扣:“阿楹,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相爱,可他们为了自己的目的都……”
“吃醋了?”她歪头看他,发间步摇轻晃。
萧崇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着锦袍,她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傻子。”花楹凑近他耳边,呵气如兰,“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
她毫不吝啬地倾诉着自己的心意,同时又对眼下的情况感到无比满意。相爱却无法相守,这份痛楚有多深,思念便有多烈。可正因为如此,未来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