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酒盏边缘,“太傅让我们抄《礼记》,结果有人把墨汁泼在了祭服上……”
花楹眼波流转,故意瞥向萧瑟:“可不是?某位殿下为了躲太傅,带着我们钻狗洞,结果卡住了半个身子。”
萧瑟手中的酒盏一顿。记忆里那个狼狈的午后忽然鲜活起来——八岁的萧楚河灰头土脸卡在墙洞里,身后是阿楹憋笑憋到发抖的呼吸声,而二哥萧崇……
“是二哥去引开了太傅。”萧瑟不自觉接话,随即又抿紧了唇。
萧崇指尖轻叩案几,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六弟记性不错。”
“还有更有趣的呢。”花楹突然倾身,发间流苏摇曳,“若依你记不记得那年春猎?”
叶诺依眼睛一亮,尘封已久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有人射中了皇叔的帽子!”
“是六殿下非要和我比箭术。”花楹狡黠地眨眨眼,“结果那支箭拐了个弯……”
萧瑟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明明是你使诈!”他下意识辩解,随即又敛了笑意,“后来皇叔罚我们跪了一夜。”
“才不是。”花楹晃着酒盏,“是萧崇哥哥替我们求情跪了一夜。”她指尖轻轻碰了碰萧崇的手背,“第二天还发着烧给我们讲解功课。”
暮色渐浓,亭中四人的影子在石板上交叠。萧崇"望"向花楹的方向,仿佛又看见那个在太学宫里上蹿下跳的小丫头——
她总能把最枯燥的经义讲成活色生香的故事,连最严肃的太傅都忍俊不禁。
叶若依忽然轻咳:“最绝的是那年七夕……”
“若依!”花楹慌忙去捂她的嘴,耳尖却红了。
萧瑟挑眉:“有人酿了酒带入宫中,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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