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楹......”在换气的间隙呢喃,手指已解开她腰间系带。素白衣衫滑落,露出雪白肩头。唐怜月眸色骤深,低头在那片肌肤上留下绯色印记。
易文君轻笑,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背脊。她能感受到这个素来冷静自持的男人正在失控——
他的心跳如擂鼓,呼吸灼热似火,却还在强撑着最后的温柔。
“怜月……”她故意在他耳边呼气如兰,感受到他瞬间的颤粟,“我喜欢这个名字。”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唐怜月扯开自己的衣襟,精壮的胸膛上还带着几道陈年伤疤。他握住她的手腕按在枕边,吻从锁骨一路向下。
“我会负责的。”他认真许诺,动作也越发肆意。
易文君仰起脖颈,如天鹅垂死般美丽。她看着纱帐上摇晃的烛影,暗自思量——
负责?倒也不必。这世间,想对她负责的人太多,而她世间独一无二,辜负谁,似乎都不太好。
她又望向唐怜月,只觉得有趣!这个能用一枚朱颜小箭取人性命的唐门高手,此刻却在她指尖颤抖,为她痴狂。
夜风拂过窗棂,吹不散满室旖旎。
当唐怜月终于与她亲密无间时,易文君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他吃痛,却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刻进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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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悄然移动,照出榻上亲密无间的身影。直至晨光未至,纱帐内仍是一片昏暗。
唐怜月轻轻拨开缠绕在臂间的青丝,正要起身,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拽回锦被之中。
“急着走?“易文君半撑起身子,柔顺长发垂落肩头,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莫非你在外头还有别的红颜?”
唐怜月呼吸一滞。昨夜放纵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她在他身下承欢时的眼波,情动时咬着他肩头的贝齿,还有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怜月”。
“没有。“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你知道北 离皇后带着皇子来了银月城吗?我是唐门弟子,奉命来调查他们的目的。”
“哦?”易文君指尖在他胸口画圈,状似天真地眨眼,“可是我听说皇后只是出门游玩的呀。”
唐怜月望着怀中人单纯的模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