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沉思两秒，给出一个答案：“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
夏苒有心想追问更多，又怕陆景年觉得自己烦。
此时，助理已经开车等在外面了。
纠结许久，夏苒也只问出一句：“你耳垂上的口红印迹，是莉莉蹭上去的吗？”
“是。”
陆景年回答得过于干脆，将夏苒所有的侥幸都撕碎了。
“那……”
夏苒想问他是不是喜欢那个莉莉。
陆景年先一步停下脚步，半米远的地方一辆宾利，司机拉开车门等候在一边，陆景年淡淡冲夏苒点了点头：“先走了，路上注意安全。”
夏苒的话堵在喉咙里。
“好，你也是。”
夏苒的车也在旁边等候，两辆车一前一后驶离。
助理见她上车，迫不及待询问：“怎么样，姐，打听到代言的事了吗，华盛属意哪位艺人，咱们有机会吗？”
夏苒摇了摇头。
“这件事不是景年负责，他不清楚。”
助理不解：“可是他是华盛大boss，他想让谁当代言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和陆总关系这么好，没准求一求他，代言就到手了。”
夏苒一开始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后来她全部的心神都放到了那个莉莉身上，哪还想得起来别的事。
“下次吧，还有时间，下次我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