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嘴比脑子快,在反应过来时,她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那是另外的价钱!”
河道英怔愣了几秒,忽然笑了出来,不是从前那种刻意拘束的浅笑,而是愉悦放肆的大笑。
他快速写下一张支票,往崔惠廷身边推来,语气中缱绻着难以察觉的温柔:“够吗?”
崔惠廷低头看了一眼,怎么说呢?大概是……很难拒绝。
河道英给的实在太多了!
她在心底说服自己,都是为了生活,公事公办不掺杂私人感情,等事情办完她就跑路。
夜晚,上弦月月华暗淡,河道英和崔惠廷在初见的棋馆中手谈。
她的棋风依旧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头脑,托着下巴懒洋洋坐着,一双眼眸不经意间流露出慵懒的风情。
河道英修长的手指转动把玩着一枚黑子,敛下眼眸道:“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在索吻,没办法冷静思考。”
他将手中黑子放进崔惠廷的手心,同时指尖轻刮她的手掌:“这枚黑子是你的了,崔惠廷,恭喜你赢了。”
崔惠廷后知后觉发现这枚棋子的材质有些不同,顶级的墨翠上仿佛刻下什么纹理。
她将棋子举起,灯光照射下,隐约看得到上边规整刻着“河道英”这个名字。
他把自己输给了她?
“你……”崔惠廷一时失声,目中闪过荒谬、惊讶、探究等诸多情绪。
“惠廷乖。”他俯身贴近,怜惜将她的头发捋至耳后,轻捻她的耳垂,眼底墨色翻腾,“要算账也得等到新婚夜。”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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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里空姐就说过,河道英仔细看才能看出来是个畜生,在调情方面他挺有一套的。
还有没有宝子记得咖啡店里惠廷问他是对下棋感兴趣还是对她感兴趣,提醒他逾越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