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惠廷,你什么意思?”孙明悟怒气冲冲瞪过来。
崔惠廷把玩着订婚戒指,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勾唇问:“难道我说错了?全在俊他们从出生就站在了绝大多数人拼尽全力都到不了的位置,我在这几年间完成了阶级的跨越,只有你,跟五年前一样,还是那个任人使唤的打手。”
“崔惠廷,你让我来当司机就是笑话我的吗?老子真的会生气!”
孙明悟现在的样子像一只愤怒跳脚的哈士奇,凶狠的眼睛中透出了清澈的愚蠢。
“孙明悟,你还不懂吗?我要是想笑话你,大可以当着朴妍珍他们的面笑话。”崔惠廷一双魅人的眼眸看着孙明悟,一副为他好的模样,“他们是一个利益体,而我们也是,我,是为了你好。”
车停在了路边,孙明悟皱眉看着崔惠廷:“说清楚点,你什么意思?”
崔惠廷的唇角不着痕迹勾了勾,语气重带着蛊惑之意:“朴妍珍回国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一个体面的工作,嫁一个有钱人,这时候她是最不希望那些不堪的过往曝光出来的。你应该还保留着那些勒索李莎拉的视频吧?”
孙明悟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而李莎拉父亲是开教会的,最怕的就是丑闻,她那副模样一看就是在国外吸多上瘾了,应该会让你跑腿买那些东西,你要做的就是保留证据,最好拍下她发作时的视频。”
“至于全在俊,现在还没握住他的把柄,不过他这个人冲动易怒还好色,你去跟他诉苦,在他身边谋一个职位,反正来日方长。”
崔惠廷给出了对付三个人的方法,微微靠近孙明悟,低声道:“还记得我五年前跟你说的话吗?把他们当成你向上爬的工具,要么让他们更加器重,要么握住他们的把柄,现在的你可以双管齐下,一起来。”
像五年前一样,四目相对,在那双眼睛中,她读出了不劳而获的懒惰和对金钱财富的贪婪。
将车停在了停车场,孙明悟心事重重离去,崔惠廷却等在副驾驶座上。
一刻钟后,一道纤细的黑色身影坐上驾驶座,将一杯温热的牛奶塞进了崔惠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