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够足够的灵气,幼姬枕着相柳的大腿,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垂着头,额前两缕碎发挠着幼姬的脸颊,恍惚间,好像挠到了她的心尖上。
她养大的孩子,像是雪峰一株冰莲,长得是真好看啊!
可与此同时,她内心又生出一股子负罪感——
她居然是个对自己养大的崽儿动手的禽兽!
苍白修长的手指穿过黑发,托着幼姬的头,让她靠在他的怀中,低哑的嗓音撩动耳膜:“尊上,这个世间没有后悔药,这账,您得认。”
幼姬咬着下唇,目露迟疑。
相柳紧紧环着她的腰肢,等待审判。
“认认认!”幼姬豁出去了。
禽兽都禽兽了。
禽兽一次和无数次有差别吗?
相柳清冷的眼眸蒙上了温暖的笑意,颔首,用唇描绘着她殷红的唇瓣。
暖风拂过树林,沙沙声中,不时响起点点嘤咛。
“娇气。”
相柳也没想到,平日里战力爆表的幼姬,在某些方面格外容易满足,总是拿水蒙蒙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哭腔说不要。
他手指抚过幼姬红肿的唇,眼眸幽暗:“可我喜欢。”
“色批。”幼姬几乎被亲到窒息,此时喘着粗气骂道。
相柳低笑着凑近她的耳畔:“可你喜欢。”
两个人偎在一起,直至快到正午,幼姬才赶走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相柳,独自下山回到回春堂。
叶十七从厨房端出温热的粥,目光落在她洁白脖颈处一枚红印,微微一怔,然后伸出了手。
幼姬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叶十七抿着唇,脸色有些难看,可指节分明的手还是伸了过去,重新整理了幼姬的衣领。
他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