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发现,他与幼姬的相处方式,又有些不对劲儿了。
那女流氓已经三天没朝他动手动脚了!
被调戏了两个多月的李莲花忽然被冷落,居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是因为病了一场,面容憔悴,没有之前好看了?
他顿时生出了奇奇怪怪的胜负欲,像孔雀开屏一样捯饬自己,将头发束得一丝不苟,又插上一只自己雕刻的莲花簪,换上洁白的交领长衫,外披一件月白色褙子,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遥遥看上去倒真有几分飘逸的魏晋风流。
然后,李莲花就装作不经意,在幼姬身前晃了一次、两次、三次……见她头都不抬,他只好捂着胸口假装咳嗽。
直到快把肺咳出来,幼姬才抬头瞥了他一眼,就这一眼,便将她搞无语了。
她看看窗外萧瑟秋风卷残叶的凉秋景象,又看看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李莲花。
一边哆嗦一边咳嗽一边摇扇子,这形象真是见了鬼了!
“你知道你这一身穿戴叫什么吗?”幼姬忍不住问。
李莲花还是有几分自信在身上的:“叫风度翩翩!”
幼姬冲他翻了个白眼,嫌弃道:“叫娘见打!”
“……”李莲花讪讪摸了摸鼻尖,忽然也觉得自己做了蠢事,“好不容易雨停了,要不要去外边走走?”
幼姬点头,给小忘忧裹了个厚一些的襁褓,恰巧她也订了些东西要去取。
李莲花换了厚实的衣物,自觉接过了小忘忧,愉悦逗弄着,脸上带着温润的浅笑,不时偏头看幼姬几眼,任谁看都会以为这是一对小夫妻。
市井之中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莫过于酒馆茶楼,李莲花每到一处都要去坐坐,打探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到师兄单孤刀的线索。
因为带着小忘忧,不适合喝酒,李莲花便带着幼姬去喝茶听书。
小茶铺里的茶就是些茶沫子,几文钱一壶,配上些粗制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