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呢,师承发丘中郎将,可惜入行太晚,没能练成童子功发丘指与缩骨功。”幼姬颇为遗憾叹道,又摸出一块儿发丘印给他们看,“这便是发丘一派的标志,一印在手、鬼神皆避。”
发丘印被摆在了桌上,这些土夫子一眼就看穿那物件有年头了,下方还刻着“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几个字。
莫名有一种高大上的感觉!
他们朝着幼姬作揖,面对李莲花时态度便小心客气多了:“敢问阁下身上扛没扛幡?幡上几个字啊?”
李莲花低头逗着忘忧,语气漫不经心:“扛金幡,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楼前留过四个字。”
幼姬听着两眼蒙圈,那些土夫子却更加恭敬,像鹌鹑一样老老实实给李莲花行礼问好:“拜见素手书生前辈。”
“素手书生是谁?”幼姬不解问。
因为她自称域外之人,不懂中原事很正常,李莲花也就没有隐瞒,大大方方解释一番“自己”过去的事迹,听得幼姬眉头越皱越紧。
最后,她一把抢过忘忧,另一只手扯着李莲花的衣领:“你意思是老子妹子就嫁给你这个么货色?你跟老子过来!”
她扯着李莲花就走,方多病毫不犹豫,抬腿跟上,其他人也不由八卦,不过碍于素手书生的名声,没敢贸然上前。
不过想想看也能理解,他们这些人做的都是有违天和的事情,身上甚至背着命案,自己不是个东西,不代表愿意家人嫁个不是东西的男人。
到了隐秘的假山后,幼姬一把松开李莲花,跟方多病并排蹲在了一个方向,中间还蹲着个小小的忘忧,三双眼睛齐刷刷看着李莲花,眼中都是求知的渴望。
李莲花有些好笑,不过也蹲下,给他们科普土夫子这一行的情况,还不忘diss一下方多病:“你说你也是,情况不明就少说点,要不然就像安世一样胡编乱造,把人诓了。”
方多病:“……那我还是当个哑巴吧。”
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跟幼姬一样,张口胡言乱语还编得有理有据,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