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水带着百川院刑探到来时,看到的就是黑沉着脸的肖紫衿,哭得凄惨的幼姬,以及她怀中浑身血的笛飞声,顿时就偏向了弱者。
“肖紫衿,大家都在忙着找少师剑,你不帮忙别帮倒忙,到这儿欺负人算什么本事?”
石水一直以来就不太看得惯肖紫衿,如今得了机会,更是嘲讽不断。
肖紫衿是受了内伤的,可他本身就要强好面子,咬紧牙关不愿意承认:“今日百川院中,最可疑的就是她了,仪式没开始她就溜了,少师剑定是被她偷走的!”
“阿飞你别闭眼,阿飞你一定要清醒!”幼姬大声哭喊着,又往笛飞声身上拍了几个血手印。
“你别装了,他内力深厚,就算是我也不及,根本没有受伤!”肖紫衿烦躁吃斥道。
幼姬眼眸泛红,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帘,哭得很有美感,十分情真意切:“我一介女流,阿飞又没有内力……你分明是因为我白日里得罪了你,所以想杀人灭口!”
她这话说出来,很有说服力,石水就坚信不疑:“肖紫衿,破案也是要讲证据的。况且,就算他们有罪,也该交给百川院定夺,而不是由你私下决定!”
她说吧,走到幼姬身边,安抚地拍她的后背,语气轻柔:“你莫怕,百川院不会让任何的人蒙受冤屈,你想这件事怎么了?”
幼姬怯生生看了眼肖紫衿,又纠结看向怀中的笛飞声,苦涩道:“肖大侠在江湖颇具盛名,哪里是我这样的小人物得罪得起的?再加上阿飞伤势太重,日后修养身体也是一大笔开销,所以……赔钱私了吧。”
笛飞声:“……”
他从小到大都没赚过这种卖惨钱,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没想到咬破了嘴里的血包,鲜血哗哗从嘴里往外流。
石水受到了惊吓,往后退去,下一刻坚定道:“赔钱!让他翻番赔!”
她还热心肠提出给笛飞声请大夫,沉浸在结拜兄弟是女子的冲击中的李莲花回过神来:“不必了,在下就是大夫,不过还得劳烦是石院主,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