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娘说笑了,我只是在羽公子身上闻到了好几种残留的脂粉味。”
程少商摇头,颇有深意看了云为衫一眼。
宫门之中规矩森严,这些下人是不允许用香、涂抹脂粉的,而女主子也寥寥,这么多脂粉味,总不能是宫子羽天天往女性长辈屋里钻染上的吧?
唯有一种可能,他是那种喜欢寻花问柳的浪荡子。
云为衫笑了笑,并未在意,她来宫门是有任务在身的,只要能助她达成目的,这宫子羽越怜香惜玉越好利用。
她却没发现,程少商眼底一闪而逝的兴趣。
如今这世道,男女大防倒没有那么严重,但明知对方寻花问柳不是个好人还主动往上凑,这云为衫也不像是个普通女子啊。
况且,程少商在洛城中时,也没少看到真正的天潢贵胄、世家贵女,那规矩几乎刻进她们的骨子里。
可云为衫的举手投足间,拘谨得像是在伪装。
程少商摇了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对方极力隐瞒着什么,她并不感兴趣,只要别作到她身上,损害她的利益,她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宫远徵与宫子羽,两个人一路争锋相对,来到了执刃面前。
那白芷金草茶配方更换的事情,宫远徵认,但那是执刃的吩咐,因为宫门内的雾瘴越来越重,过去的配方现在效果不佳。
“你整日游手好闲,宫门事务都不曾过问,你说他擅自,你以为所有宫门子女都像你一样喜欢自作聪明、先斩后奏吗?”
执刃忍不住将宫子羽斥责一通,宫远徵幸灾乐祸勾起了唇,而宫子羽心中一痛,忍不住低吼道:“白芷金草茶的事情是我误会了,但他宫远徵擅闯新娘房间,可是我亲眼见证!”
这一回,执刃都惊了:“远徵,你不是什么无礼好色之人,这是怎么回事?”
宫远徵毫不隐蔽自己的心思,躬身道:“回禀执刃,远徵虽还没有弱冠,但也只差两三年,此次对程姑娘一见钟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