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看着这一幕,皱着眉头,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些什么东西挣脱出他们的掌控,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如今看来,这百草萃倒真的不像是宫远徵动的手脚,他们不该那么冲动直接地质疑宫二宫三。
但要说后悔将宫子羽立为执刃?那倒也没有。
在他们看来,子羽善良宽厚,包容他人,一定会成长为合格的执刃。
但长老们忽视了一个事实——
成长,是需要时间的,往往也需要付出严重的代价,而这个代价,通常是己方付出的。
说的直白一些,就是容易坑队友啊!
宫子羽的手紧紧攥着放毒药的小瓷瓶,用力到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失去父兄的悲痛让他失去了八分理智,加上自幼与宫远徵不和,全部的恶意都倾泻而出:“宫远徵,你藏着这样的毒药却并未上报,是不是早就计划着谋害宫门族人?”
“你!”宫远徵气极,眼圈又红了,直接冲过去和宫子羽扭打在一起。
这毒可是十年前小蛇留下的,总共也没多少,还没有解药,他全小心翼翼收着,留着做个念想,以及命悬一线时防身!
他怎么可能拿小蛇的毒去主动害人?那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两个人谁也没有让着谁,全凭着一腔怒意大打出手,就算是长老暴怒的喝止都没有用。
最终,还是内力高深的宫尚角闪身到了二人中间,一手将宫远徵推至身后,一手毫不犹豫在宫子羽脸上拍去。
啪——
无比清脆的声响,打得宫子羽都蒙了,很快便生出了恼怒。
“远徵固然冲动了,但事出有因,宫子羽扣的大帽子,他可戴不起。”宫尚角冷峻的目光落在宫子羽身上,“这就是长老们选中的执刃,无能暴怒,毫无证据,便用最大的恶意诋毁族人?”
宫子羽扬起了下巴,掷地有声:“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我担得起这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