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侍卫不敢对宫远徵动手,只好闪躲着他射出的暗器。
等他出了这口气,宫尚角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充满威慑力的眼神扫过黄玉侍卫:“无缘无故就想带走我的人,难不成就不怕我宫尚角反了?”
难不成是他这些日子忙着布置一条通向禁地的道路,顾不上给长老们找麻烦,以至于他们以为又能拿着身份、规矩压迫角宫、徵宫了?
黄玉侍卫低下头,避开了宫尚角的目光。
其中一人站出身来,道:“回禀角公子、徵公子,昨晚少主遇袭被废了内力,他说伤他之人是程姑娘……”
幼姬:“?!”
人在角宫睡,锅从天上来?
按照她的风格,不应该废人内力,而是应该废人命根子啊!
宫尚角与宫远徵如何能看不出来,这是宫唤羽瘸了也不不安分,往幼姬身上泼脏水,也不知道憋着什么坏。
宫尚角刚想斥责,就听到侧方传来一道无比沙哑却威严的声音——
“放肆!”
宫远徵若有所感,第一个扭头看去,眼泪刷一下就流下来了:“……爹?”
来人坐在轮椅之上,有一双与宫远徵相似的狭长眼眸,因为常年卧床,身体显得格外瘦削苍白,可丝毫不影响他一身摄人的气势,赫然是木僵已经十年的宫淋徵。
幼姬为宫淋徵招魂后,宫远徵就将他一起带来角宫照顾。
只是宫远徵没想到父亲清醒得这么快,更没想到他刚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撑腰。
宫尚角眼中闪过惊喜,心中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期待起母亲与弟弟醒来。
幼姬从门边钻出个小脑袋,拍了拍宫尚角的肩膀:“别急,泠夫人与朗弟弟清醒也是早晚的事情。”
她说罢,悄悄看了一眼宫淋徵,又立刻缩回脑袋。
故去的记忆袭击了她,脑海中又回想起自己失忆时对着宫淋徵一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