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羽宫有事禀报!”
执刃殿内,花长老、雪长老与月长老坐在上首。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花、雪二位长老生出了头疼糟心之感,只能说这段时间羽宫搞出的幺蛾子实在不少,若是细细追究,大半都跟幼姬有关系。
此等祸水,宫尚角和宫远徵护得跟个宝似的!
现在宫淋徵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撑腰!
她是给角宫、徵宫下了降头不成?
唯有年轻的月长老低头喝茶,仿佛这些是非都与他无关。
宫淋徵坐在轮椅上,明明比三位长老的位置低,从小而上仰视着他们,眼中的嘲讽与怨念却似乎压得花、雪长老喘不过气。
宫远徵站在宫淋徵身后,阴阳怪气和身侧的宫尚角道:“哥,你看羽宫就跟没断奶的娃娃一样,芝麻点大的小事就知道跑来告状。”
花长老脸皮抖了抖,愤愤道:“远徵,你说什么呢?!”
什么没断奶?什么告状?他一老头子难不成被当成了娘?!
可转念一想,真有点像。
花长老承认,自己被膈应到了。
雪长老叹了口气,摆摆手让羽宫的人进来。他觉得自打新娘进宫门,他整个人都老了不止十岁。
前山乱就算了,后山的雪重子也铁树开花,跑去横插一脚。
羽宫的下人进来,跪倒在地,畏惧瞥了眼宫淋徵三人:“禀告三位长老,程、程姑娘她方才带着人闯进了少主房间……”
三位长老都瞪大眼睛,完全没想到幼姬这么敢。
她都是嫌疑人了,还敢往案发现场跑?!
“她都做什么了?”宫淋徵挑眉,眼中含着几分满意。
自古善毒之人有几个以德报怨、慈悲为怀的?宫淋徵算不上,他养的孩子自然也不算。
“程姑娘她……大夫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