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都怀疑自己会心志动摇,被朱衣卫的糖衣炮弹腐蚀,心甘情愿留在这儿当面首。
幼姬站起身来,目光晦涩看着宁远舟:“最好如此。”
说罢,她转身离开宅子,快马加鞭回到安都,直接去了洪荒拍卖阁。
迦陵闻言,特意放下堆成山的账本,亲自迎接,语气中还带有几分醋意:“我还以为您醉在哪个温柔乡,有了新欢忘记我们这些旧爱呢。”
幼姬笑了笑,她宅子里,确实有不少美人,有从人牙子那里买下的清秀下人,有从风月场上赎回来的花魁,有重金养着的戏班子,也有买下的卖身葬父小白花……
好在大多都是姑娘家,最亲近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搂搂抱抱,任辛睁只眼闭只眼当看不见,鹫儿也才没有闹起来。
“查个人。”幼姬说着,取了一支笔,在宣纸上写下了“古月言”这个名字,和在临县置办的新宅子的地址。
“这人是我今日赎回来的妖童,如今安顿在这个地址。”幼姬说着,盯着茶盏内逐渐舒展开的茶叶,渐渐失神。
迦陵听着、看着,眼皮直跳,心中打起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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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姬和宁远舟,都不是简单的货色。
一个单纯把对方当替身,前脚一掷千金、金屋藏娇,转头就扒对方马甲。
一个看似顺从,其实处心积虑,恨不得把幼姬这个紫衣使的老底都扒干净。
你虚情我假意,谁先动心谁输!
大声哔哔,我女鹅必须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