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您远在褚国,就放心吧,徒儿会照顾好寒酥的……”
幼姬没忍住,揪住他的耳朵:“臭小子,姑奶奶我需要你照顾啊?还有,辛辛子她只是在褚国出任务,而不是噶了!”
这臭小子一副上坟的模样!
“嘿嘿,寒酥寒酥……”鹫儿讪讪笑着,环住幼姬的腰撒娇,在她看不到的背部,他深嗅着她的气息,在变声期的公鸭嗓带了些沙哑,十分难听,“寒酥,你想过嫁人吗?”
幼姬嫌弃掰开他的手往远处挪:“嫁人?没想过,嫁人就只能嫁一个,我养面首不香啊?”
“啊?面、面首?”鹫儿傻站在原地。
他不想让幼姬现在嫁人,但也没想过她不想嫁人啊!
“那你能只有一个面首吗?”鹫儿又忍不住问道。
幼姬一副你有病啊的表情。
只有一个面首,那这面首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鹫儿一下就蔫了,一直到下午不得不离开幼姬家,去皇宫参加晚宴,才依依不舍、磨磨蹭蹭往外挪。
幼姬看了看太阳,预估了一下时间,一番犹豫,还是翻身上马去了临县。
到了临县时,天色已晚,城门已关,她还是拿着朱衣卫的腰牌,假公济私才进去。
今日是端午,没有宵禁,城内沿河摆设着许多的小摊,灯火阑珊,幼姬买了些零食,回了自己的宅子。
她敲响了宁远舟的房门。
宁远舟的屋内,正藏着个见不得光的于十三,听到了声响,于十三屏住呼吸,无声拔出了匕首。
“谁?”宁远舟脸上满是警觉,斥问道。
“姑奶奶我!”
是个姑娘!于十三眼睛一亮,可下一秒,就被宁远舟摁进了床上,拿被子捂了个严严实实。
之后,宁远舟将自己的发髻拆下,将衣袍弄得松松散散,这才打开了门,佯装困倦与惊喜:“夫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