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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姬在心里骂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倒霉蛋几句,下颌便被一只冰凉的手抚过。
任如意的眼神缱绻,像是在调情,可幼姬知晓,那是在寻找她脸上有没有易容的痕迹。
那双手是习武之人的手,粗粝的指腹摩挲得她细腻的皮肤又麻又痒,也越发心虚。
在易容上,任如意本就是个高手,也很快确认了眼前这张脸是真容。
“告诉我,你是寒酥吗?”任如意的唇贴在了她的耳畔,横揽着她的手臂在隐隐颤抖。
幼姬的心绪在说不说实话之间反复横跳,一时间沉默了。
似乎等不到她主动告知答案,任如意一把扯下了幼姬的衣服,炙热的目光与指腹搜寻着她的肩膀、后背……
白皙的皮肤,细腻得像是一块顶级美玉,找不到半点瑕疵。
任如意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不是她……”
幼姬可怜弱小又无助拢着自己的衣服。
几年不见,老相好变野了~
封闭的灵柩中,就好像有一股阴风吹过,阴测测的。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忽然,一只手压在了棺盖上方,立刻便要推开。
虽然明知眼前的人不是寒酥,但任如意依旧一手将她圈进怀里,另一只手握住了剑柄。
幼姬的目光落在了剑上。
银白色的长剑,剑鞘上刻着拂雪二字,那是她作为寒酥时的佩剑。
如今,落入任如意的手中,被擦拭保养得锃亮,可见主人的爱惜。
幼姬鼻尖一酸,忽然就不想瞒着任如意了,她伸手环住了任如意的脖子,贴在她耳边轻若无声吐出三个字——
“辛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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