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子……”
似有似无的声音传入任如意的耳中,仿佛听到了花开。
这世间,有人称她任左使,有人唤她任辛,现在也有人叫她如意,可“辛辛子”这个过分亲昵的称呼,从来都只属于一个人,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寒酥。
任如意下意识紧扣住了幼姬的腰。
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值得庆幸,可喜悦过后,越来越多的疑点涌上心头。
幼姬被她眼中的深意看得头皮发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惯会装乖了!
可惜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任辛瞪了幼姬一眼,警惕着棺盖被人揭开。
幼姬摸出了暗器三寸之地,也在防备,千钧一发至极,宁远舟及时现身将人拦了。
她小心挪了挪,耳朵贴到棺材上去听外边的动静。
章季利诱威胁宁远舟去安国,却被反杀。
宁远舟在六道堂道众面前,昭告章季的罪证,将人全部打发走,又让元禄将门闭紧,这才掀开棺盖,拧着眉头扫过任如意的脸,道:“你安全了,放过钱姑娘。”
钱姑娘吗?
任如意默默记下幼姬的新身份,横抱起她跳出棺材,警告扫过了宁远舟与元禄:“不许跟来!”
说罢,任如意抱着有些衣衫不整的幼姬,走进间空置的客房,将门闩好。
“……这是我家!”宁远舟气笑了,想破门救人,却发现了一个盲点,“不对,钱姑娘的身手那么好,为什么不见反抗?”
反倒是又乖又粘人,贴在那女刺客的怀中。
难不成……认识?
结合着之前任如意看到幼姬时,脱口而出的“寒酥”,宁远舟眼神幽沉,心底某个荒谬的念头又死灰复燃,痛苦纠结。
元禄却直接变了脸色,围着宁远舟走:“宁头儿,你不知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