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不是吧,喝那么点酒就不行了?”于十三挑眉调侃。
元禄不满反驳:“头儿坐牢熬刑时受了寒,还没缓过来,你以为都和你一样,有那么多胖的瘦的黑的麻的红颜知己照顾?”
于十三听着,一顿心虚,隐晦看向钱昭,见对方没拔刀的意思,才稍稍舒了一口气,连忙解释:“我只是能为她们化妆增色的朋友,别说得那么暧昧。”
“十三哥,你病了?”元禄一脸诧异。
此时此刻,某个能一身白衣骚得五颜六色的男子,不应该沾沾自喜吗?
这就不得不说于十三这些年暗度陈仓做得好了,唯有孙朗知晓内情。
当然,昨日意外撞见某场面的钱昭,心中也有些猜测,手摸摸握住了刀柄往出拔。
孙朗赶紧扯住了钱昭的手臂,转移注意力:“老钱,老钱,你快给宁头儿开两副药呗!”
钱昭眼皮跳了跳,目光扫过宁远舟、于十三和元禄,总觉得这几个人额头上写着“居心叵测”四个字,而孙朗赫然就是“帮凶”。
“好啊,阿曦给过我一种药,拿来泡药浴驱寒效果特别好,等到了前方驿站,就给宁头用上。”
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