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寒酥是怎么认识的,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回答我,为何留在钱曦身边?难不成,你将她当成替代品?”
宁远舟的心情十分复杂。
一方面,“寒酥”在他心中无可替代。可每次看到与她相像的钱曦,他又忍不住恍惚,透过钱曦去看故人。
另一方面,钱曦又是发小的妹妹,再加上那副容貌,他不想看到她受伤。
冲动是可怕的魔鬼,宁远舟不敢赌自己的理智,因此面对幼姬时能避就避。
但突然间蹦出来一个任如意打破了平静,做了他不敢做的事,疯狂踩在他的雷区。
“正因为那张脸,宁大人才更应该放心,我不会做伤害阿曦的事情。”任如意环起手臂,眸底一闪,“更何况……阿曦她很可能是寒酥的妹妹。”
仿佛一颗大雷,将宁远舟震懵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衣卫的白雀大多都是从贫苦人家买来的,或者捡来的孤儿,寒酥是后者。她说过她的故乡是梧国,家中也是名门望族,而钱昭又恰好有一个幼时丢失的胞姐。”
任如意留下这番话,便直接离去,留下宁远舟定在原地犹豫不决。
如今看来,钱曦与寒酥的相似可能不是巧合。
他有心去找钱昭问清楚,但又怕真相揭开,钱昭接受不了。
毕竟,发小最恨的就是朱衣卫,寒酥在天之灵又能接受自己被心心念念的家人厌恶吗?
看着任如意洒脱的背影,宁远舟心中更加苦闷。
相关的人这么多,但睡不着的就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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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幼姬找到了杨盈,她又缩在床上的一角,像是……一颗小土豆。
想到了在使团里搞到手的十万两黄金,幼姬觉得她可以稍微迂回一点劝孩子。
“我觉得你不要摆出这一副天塌了的样子。以前大家最多觉得你软弱无能,现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