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捏起一个笑脸。
可刚一触碰,他就觉得手感不对,收回手后指腹轻搓……
掉粉得嘞。
幼姬:“……”
她跟六道堂犯冲是吧?!
任如意:“……”
好家伙,苦肉计都用上了!
于十三则是眉头皱起,表情奇怪,别人以为他生气时,他却冷不丁露出开朗的笑:“钱小曦,你这化妆的水准不行,一点都不显气色,不过没关系,以后这活十三哥包了,就当咱俩之间的……情趣。”
他越说,声音越飘,“情趣”二字更是缱绻着绵长的暧昧情意。
话音落下,他倏地俯身,揽着幼姬的腰就将她抱起,直接放到了篝火前。
一声声吹口哨跟起哄声响起——
“老于,胆子不小啊!”
“就是就是,你快回头看看老钱的脸色!”
钱昭抓着调味料的手青筋暴起,若不是看人多,他阿姊又确实情绪低落,他现在就能把于十三当羊插起来烤了!
挨揍么,挨着挨着也就习惯了,于十三摸了摸鼻尖,却依旧没有退缩,伸手向幼姬发出邀请:“美人,总不会是怕输给我吧?”
“我能输给你?笑话!”幼姬嗤笑一声,手便搭在了他的手上。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宁远舟看着这一切,指甲掐进了掌心,疼痛让他短暂的清醒,表情却越发凝重。
他曾经在安国的花楼潜伏,虽说业务不行,但歌舞却看过不少,也有些见识。
幼姬的舞蹈虽说陌生,但舞步却有蝴玄舞的影子。
那是长期练习而留下的身体记忆,就算是跳其他舞蹈也难免带出几分。
一个梧国人,怎么会精通安国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