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都被他婉拒了。
这么想着,陈癸看向李同光与幼姬的眼中就多了些戏谑与鄙夷。
幼姬横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看个屁的热闹啊!你以为他没打你主意?”
陈癸:“!”
李同光:“……”
他发誓他只打着搞死陈癸的主意!
很快,陈癸便反应过来,沉着脸怒拍桌子:“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不过一个卑贱的面首,也敢对朱衣卫左使出言不逊!长庆侯,你就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
面对指责,李同光充耳不闻,拿着帕子认真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知道,幼姬现在正憋着一肚子气呢。
虽说陈癸在他府上被揍,善后会有些麻烦,但这顿揍陈癸不挨,那挨的就得是他了!
见李同光装聋作哑,陈癸眼中闪过一抹阴狠:“那今日,陈某便帮侯爷好好管教手下的人!”
他伸出手就向幼姬脆弱的脖子袭来,却没想到她身形敏捷,直接躲了过去,甚至扣住他的手臂扭在身后,一脚将他踹出门。
陈癸耳边是飞快掠过的风声,他摔倒在地,喷出一口血来,紧接着,一只脚便踩在他的胸口,一柄剑抵在他的脖颈。
他抬头看去,夕阳像是被血浸染,霞光笼罩着一张让他无比震惊害怕的冷艳脸庞。
陈癸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嗓子破音,歇斯底里质问:“任……任辛……你怎么还活着?!李同光,对,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
殊不知,李同光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甚至没比他好多少。
幼姬那个没良心的,肯定要跟着他师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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